*这个呢……本来是作为学校作业写的……but越写越开心,不想交了23333
*国际惯例ooc预警!
*太子洛X琴师沈,这篇文里的冰秋二人都是可爱的小年轻hhhhh
今天晚上是太子的生辰,洛冰河在宫里几乎整天被各种“参决万机裨独断,力行三善答舆情”,“日侍两宫慈孝洽,万年主鬯共安荣。”给包围了,唯独,唯独没有沈清秋。
而此时的沈清秋正清静峰——睡懒觉。
自从他回到了苍穹山,他被皇宫太子拐走的事就十二峰尽知了,显然这里面少不了尚清华的功劳。
等到了应付完柳清歌的瞪视,岳清源的关心,齐清凄“女大不中留”的目光……之后,已经月上枝头了。
“唔……”沈清秋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,睡前没拉好地窗帘外透进来阳光像一地碎金撒了满地,矮几上的古琴琴弦反光一闪,他瞬间清醒了——今天是冰河生辰!
可惜瞬间清醒地劲头过去地有些快,在披着外衣满地找靴子地时候,大概是因为弯腰太久,头又开始有些晕乎了,沈清秋揉了揉太阳穴,坐到软垫上抿了口过夜的冷茶。
生辰……太子的生辰,想必是在宫里过了吧,修长的指间托着白瓷的小杯转了转,就是不知道这宫宴,何时开始……
太阳渐渐移上头顶,沈清秋仰头深吸了一口气,满腔都是清爽的竹香,罢了,先去金陵看看热闹!
金陵不愧是皇城,因着太子生辰,庆典倒也十分热闹,沈清秋挤在人堆里时不时拉住旁边人确认一下方向,惟恐再走错了路。
“哎,沈前辈!”
沈清秋闻言立马回头,只见抬手招呼他的青年一身校服主色颇为显眼,“公仪公子。”
“没想到沈前辈也喜欢这种热闹地儿吗?”公仪萧从人缝里挤过来,脸上的表情倒是不变的彬彬有礼。
“……偶尔凑个热闹罢了。”一想到自己大老远地跑来金陵是为了哪位,沈清秋忍不住勾了勾嘴角。
“哦,对了,”沈清秋扇子一合,隔空点了点公仪萧的肩,“上次请你来清静峰品茶,怎的现在都没见着人上山?”
公仪萧看着对方前辈带笑的眼睛,忍不住摇头叹息道,“家师进来吩咐的事情多了些,另寻几日空闲,晚辈一定登门拜访。”话音刚落,几个幻花宫的女弟子就从旁边钻出来扯住了公仪萧的手臂。
“果然很忙,”沈清秋装作恍然大悟样,对着公仪萧无奈又尴尬的表情,顺势抖开扇子,“无妨,你忙你的。”
沈清秋绕着皇宫走了小半圈儿,沉思半晌,还是背着琴运起轻功翻了进去。
硬闯啊!!!闯皇宫啊!!!!
在江湖上肆意洒脱如清静峰主也没忍住擦了擦手心的汗。
大概是俊俏公子背着琴的画面太有欺骗性,沈清秋穿梭在一众宫女和来客间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。
刚这么想着,转角就遇到了熟人。
“……掌门师兄。”
岳清源表情复杂地看着规规矩矩行礼的师弟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最终只好零碎叮嘱几句,就又被某位人物拉走聊天去了。
沈清秋又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里转悠,非常情理之中的——迷路了。
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扇扇不知道用来干嘛的华丽房间的房门紧闭。沈清秋只好试探着去推这些门,只希望能遇上个小宫女小太监……
终于,在不知道穿过几条走廊之后,有一扇门开了。
然而门一开,沈清秋却愣住了,这里面的气味……有点熟悉啊?
他敲了敲门,里面无人应答,便只好推门进去,那股子熟悉的熏香味儿瞬间把他包裹起来。
这不是……
在看到桌案上摊开的折子后沈清秋彻底确定了——这不是洛冰河的房间么。
东西都还摊着,看起来应该还会回来。
沈清秋莫名心大地回身关上门,把琴解下来放在桌案边,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茶具冲起了茶。
喝了不过两三杯,戴上指套一曲都没弹完,又开始按耐不住好奇心,去开洛冰河的柜子看有什么稀奇玩意儿,结果捣腾了半晌,稀奇玩意儿没找着,倒是找着了几本在一堆古籍文献中格格不入看起来很新的小册子,上书“春山恨”三大字儿,和一小坛子酒。
拍开泥封迎面扑来的酒味道醇厚,又带了股若隐若现的甜。
沈清秋抱着琴往坐垫中一靠,美滋滋地抿着酒开始翻。
结果越翻越不对劲儿——
“要说那沈清和洛河自从互通心意以后啊,天天芙蓉帐暖春宵暗度颠鸾倒凤琴瑟和鸣,夜夜笙歌翻红浪那可谓是恩爱至极……”
沈清????洛河????洛河不是地名儿吗?????????
沈清秋怀揣着强烈的不详的预感,搂紧了自己的琴,把这几本危险的册子放到了桌案另一头,猛地灌了口酒平复心情。
在惊吓中看册子不觉得,现在一抬头看看窗外,自己是傍晚来的,现下天都黑了。
不会是……不回来了吧……
这般想着,不免有些失落,饱读诗书的脑子里莫名窜出来的全是深闺怨妇诗,然而陷在空落落里喝酒有些上头的沈清秋并没有发现,只是在脑海里挑来挑去,最终选了一句看起来最为舒服的。
反正也不回来了,他带着醉意赌气般地把桌上不知道哪位大臣的折子翻过去,指套也没摘,提笔小心翼翼写下一句——
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。”
写完了又坐回去开始胡乱弹琴,乱着乱着……最后终是成了曲。
再来看这边,满怀期待等了几乎一整天都没见到沈清秋的洛太子十分生气,万分委屈,早早罢了宴会打算回房就着那坛女儿红一醉方休。
哪像刚走到大门口,就听到里面隐隐的琴声。
一如既往地悦耳,就是……为何有些断断续续,还带了分慵懒呢?
洛冰河就这么杵在门外,仔细分辨里面的琴声,他对于音律并不擅长,事实上沈清秋平时弹得很多曲子他都不认得,但是这首——
这不《凤求凰》么。
之前的恼火一扫而光,洛冰河欣喜地推开门,迎面看见的就是倚着床脚,头发散乱膝盖上架着琴的沈清秋,几本书散落在地上,空酒坛可怜兮兮滚在角落里,屋子里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沈清秋似乎没发现有人来了,他一把把琴推到地上,转身把脸埋进了床上的被褥里,洛冰河这才发现沈清秋喝醉了后竟是把腰封都给解了。
“清秋?”洛冰河拴上们疾步过去想把沈清秋从地上扶起来,“地上凉,你……”
剩下的话却被沈清秋瞪过来的眼神堵了回去。
那双眼带着醉意,眼角绯红,看着好水好灵,委屈极了。
“我等了你好久。”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。
“是,我错了,可是清秋偷喝了我的酒,岂不是也很过分?”洛冰河一边哄他,又忍不住去逗。
“不……冰河……最过分!”醉鬼红着脸扯着他的袖子往地上一指,“看那种书!什么……颠鸾倒凤……”
洛冰河闻言脸色瞬间煞白,抄起人的腰直接就往床上拎,哪想沈清秋喝醉了酒孩子气全冒出来了,扭着身子死死抱住洛冰河的脖子就不往床上倒,嘴里还在不停地叭叭叭:“那个叫什么清的!什么破名字!还和一条河琴瑟和鸣呢!洛河算什么!我还有!我还有冰河呢!我的!”
“好好好你的你的……”洛冰河被怀里人的胳膊勒的倒不过气儿,好不容易把手臂扒拉下来了,腿又盘上来了。
脸边是沈清秋带着酒气的鼻息和热气,腰上是盘的紧紧的修长的腿,喘口气的功夫,沈清秋又伸着胳膊搂上来了,洛冰河条件反射想把人扯松一点,没想到把人外衣一把撤了下来,中衣要散不散,洛冰河被蹭的有些起火了,很是危险。
“
清秋咱商量个事儿怎么样……你先等一会人,我去洗个澡……好好好我不走不走你别这样盯着我……”
最终在一番拉扯僵持下,小兄弟昂首挺胸的太子殿下被自家琴师抱着躺在床上背“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亦复如是……”
后续——
第二天早上起来,沈清秋只觉得头痛欲裂,昏昏欲睡,而且左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……他迷迷糊糊地捏了捏,怎么湿漉漉的……哪儿来的棍子……
洛冰河【咬牙切齿】:“祖宗,手手手!”
沈清秋:睡着了
FIN